看到叶秋生抹了脸,喝了酸梅汁以后人清醒了许多,迟生才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对面,问道:
“把事情原委说清楚,别象幼儿园的孩子那样哭哭啼啼的。”
秋生擦了下鼻子,哎,姐夫这话,伤自尊了。
他都想娶老婆的人了,还说他是幼儿园的孩子。叶秋桐倒是笑了,生哥这么形容:没毛病。
于是,叶秋生把他今晚上找王娟的事情说了一遍,叶秋桐听了,也挺意外地,道:
“王娟她妈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棒打鸳鸯吗?再说,当初咱爸妈上门时,他们不也说得好好的吗?分明是答应了的样子,现在又来说什么城乡差别,哎,分明是心里那道坎还没过去。”
“姐,到底要怎么办?如果娟儿变心了,我难过一阵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她明明没有变心,她还喜欢我,却被她妈逼成这样子,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人吗?我憋屈啊,我难过啊!”
叶秋生脸涨得通红,一脸痛不欲生。
“你呀,难过就只懂得喝酒吗?还好我也在向阳,要不然象你喝得这么醉,谁照顾你?再难过,也要让脑子清醒,好好想,事在人为,别自乱阵脚。”
叶秋桐几句话,颇为霸气。不光叶秋生的精神一振,就连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