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睡得少,但却没有再依靠任何药物。
抑郁症,有的时候简单地像感冒,有的时候,又复杂地像是治不好的疑难杂症。
不知道为什么会得,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了。
“宦享哥哥,你是第二个给我吹头发的男生呢~”齐遇把吹风机递给宦享。
“我竟然不是第一个的吗。”宦享喜欢学齐遇说话,就连吃飞醋的样子也要学,尽管他知道第一个男生肯定是小阿遇的帅爸爸,还是忍不住想要听齐遇自己说出这个答案。
宦享自己都有些意外,二十八岁的自己,什么时候又有了十八岁的少男心。
“诶呀呀,这都想要抢第一呀?”
“可惜了,我刚刚算错了,你的位次应该还要往后延五个。”
“宦享哥哥,你是第七个给我吹头发的男生。”
齐遇不仅没有安慰,还开始在白醋里面加红醋,红醋里面加陈醋。
“七个,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一点?我们商量着,看能不能减掉几个,以提升我的排位?”宦享弱弱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合理的和不合理的事情,在宦享大哥哥和齐遇小妹妹这里,都一样是可以商量的。
“这应该是没办法,谁让发型师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