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臣,你说他记得以前的事,然后呢?”
对面传来了洛然的催促,打断了他的思考。
江翰臣隐藏着痛楚,语气变得低沉了些。
“在三年前,傅总的情况还没有这么严重,很多事情他都记得,那时候是最佳的治疗时期,但随着时间过去了三年,傅总开始有了头痛的毛病。他每一次头痛,都会牵动脑部的神经,个中的痛楚旁人根本无法体会。”
“我明白。”
洛然拽紧了拳头,指甲刺得掌心很痛。
身为医生,她当然知道脑部的神经是很脆弱的,一点点的损伤都会痛不欲生,更何况,是持续了三年的痛楚?
“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洛然喃喃自语,喉中的酸胀很难受。
她以为自己孤身一人在法国已经很难受,可是比起子琛,她的这一切都微不足道。
起码,她身边还有一航,可是子琛呢?每天每夜陪伴着子琛的只有剧痛。
“对了,洛然,你知道傅总现在的业务范围有多广吗?”
江翰臣忽然换了话题。
“我不清楚。”洛然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低头间,眼眶里泛起了雾气。
在法国的三年,她学会了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