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
一旁的夏无曳从懵逼中反应过来,伸出手去将两人的距离拉了开来。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奇葩父母?第一次来探望自己受伤的女儿,浑身的气就往她身上撒?会不会当父母啊?
夏无曳这句话问出去是带着极端的愤怒的。
那一对父母更愤怒。
脸都骂红了,整个走廊都回响着那些难听的话。
你居然差点感染了艾滋病?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病啊?那么脏的病说沾染就沾染了?你到底都去哪里野了?脏成这样子?我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去沾染上这些不三不四的病回来给我丢脸的!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生你下来!丢人现眼!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这点破事,导致我跟你妈被遣送回国,工资都少了一半!以后你自己考虑怎么赚钱养自己吧!我和你妈管不了你这不要脸的女儿!
最残忍的。
是那句断绝关系。
……
夏无曳陪着小兔回到了她的病房里,一路上小兔低着头,步伐速度随着夏无曳的时快时
缓,好像一个失去了自主控制力被人摆布的娃娃。
一路上小兔安静的不行,连呼吸都很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