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你扶我回西院,我自己调理一下就会没事的。”
然而,话虽如此,凌随风却实在有些难以支撑,他刚要直起身,人还没站起,就一头倒进李胧月柔软的怀里。
他只隐约听见李胧月大喊一句,便不省人事。
“来人!快去找年伯来……”
凌随风再醒来时,已是深夜。
老老少少的都挤满在屋里。
见他终于醒了,还已经能够坐起,而且往日的精气神又已恢复了七八成,年伯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凌先生已经醒了。他的外伤并无大碍;内伤方面,凌先生本来就有惊人的自我调理能力,经我施针导引过后,恢复得更快。现在这一醒,应该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好汉了。”
“小凌你可真是奇人啊,”李隐山十分叹服,“这么重的内伤,竟然短短几个小时的工夫就几乎痊愈了。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不怕你笑话,我身为天师会的副理事长,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事情呢。”
“二爷爷,你们天师会不是世界级的风水师最高机构么?它在全球的影响力一直都很大,组织里应该是人才济济才对呀。”李胧月问。
“这倒不假。可天师会毕竟只是民间组织,有它的局限性。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