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二爷说罢,转身就奔那做饭的窝棚里去。
不多久,他便端上来热腾腾的饭菜。
别看他那副青铜的样子,凌随风觉得,他至少做起饭来是个王者。
三人边吃边聊,竟越来越投契。对于香二爷的性格人品,凌随风又更多了一些认识。
美美地用过晚饭,抬头再看,月亮已经升起老高。
“我俺们动身吧――车就停在这里吧,不碍事。俺的香山饭店在乌庄是一块招牌,方圆五十里没有一个毛贼敢沾俺饭店的边儿。”
“怎么不能开车,需要步行么?”
“那会场在山上洞里,要爬一个小时山路呐!不然俺咋担心你们城里人走不到?”
李胧月有些明白了:“原来香二爷刚才的试探,竟有这个原因啊。险些就错怪你了。”
“没事,嘿嘿,俺被误会得多了。你想啊,要是谁都能把车开到门口,小摊小贩在门口摆个摊啥的,不就成了庙会了?那还隐蔽个啥?”
“嗯,话糙理不糙――那别人是怎么进去的?不会一个个都徒步爬山吧?”凌随风不解道。
“那就不会,参加拓木原鲸会的人,有钱的开直升飞机,其余的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只有俺这种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