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使力一弹,只听“嘭”的一声闷响,赖先昌竟被横着扫地出门。
只见那赖先昌一头撞在院墙根下,登时血流如注,跟着两眼一翻便如一条死狗一样,再也不见动唤。
这时,孙清河已经把宗小渔弄醒,搀扶着她下了楼梯。
“小渔,你没事吧?”宗秦客一把搂住孙女,关切地问道。
“没事,多亏随风哥及时赶到。要不就真让姓赖的蛤蟆给得逞了。”宗小渔激动得热泪满腮。
“嗯,随风啊,从今天开始,我们宗家欠着你的大恩大德,都不知道如何相报了!”
凌随风大方一笑:“宗老,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咱们不是一家人了么?”
“对对,还有贾方可,我们从此就算是不打不成交的患难之交了。”宗秦客一把揽过贾方可的肩膀,十分的热诚。
贾方可孤独存世二十余年,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一时间竟难禁泪涌。
这三代的男人相拥一起,正在感慨之间,就听见院子里响起“砰”的一声冷枪。
凌随风心下猛地一惊。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