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相信你不会!随风哥,你说对吧?”
“当然不会是宗老。”凌随风点了点头,他从气运的关联来看,这事跟宗秦客当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孙清河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老疙瘩不是还有个儿子么?他就不这么认为了。”
宗秦客叹了一口气:“是啊。那天忽然来了个年轻的道士。一问才知道那是老疙瘩的儿子,由于家里太穷,很早就出家了。”
“那个道士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一口咬定我就是凶手!任我怎么解释他也不听,还把营区里闹得鸡犬不宁。团里的干部都说那小子六根不净,怕是修道走火入魔变成了疯子,于是就把干脆让警卫班把他轰了
出去。”
宗秦客喝了口茶,才又继续:
“可事情并没算完,没过多久,疯道士竟趁夜潜入营区,想要杀我报仇。我当时也仗着练过些古武,就跟他交手,却想不到他的才二十几岁,相术竟然十分了得,虽然无法跟随风相提并论,却轻易就把我打败了――我的旧伤就是那时留下的。幸亏惊动了营区里的哨兵,他见来人太多,才翻墙逃走。”
“事情应该还没有到此了解吧?案子后来破了么?”凌随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