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至于老到那个程度!”刘慕容生平最恨人说他老弱无能,对手说说也就罢了,自己一边的人这样说他,他那火气怎能不窜上来。
“教授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自己。”杜浪连忙给老头递过一杯热的老树普洱。
刘慕容接过茶杯,草草捋了一下头发,仍然是轻吹一口就喝一大口。
几口热茶下肚,刘慕容肚子里的气总算消了一些:
“就算我刘某人眼神不好,杜浪年轻力壮的,眼睛总算好使了吧?今天的检查就是他全程陪着我做完的。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只管问他吧。”
“没错,我支持教授的说法,因为我确实全程参与了检查。就说那盆绿植吧,我和教授两人可是翻了一上午的土,才把土里的铁石碎片一一分拣出来,然后还经过了三四道筛土,确认没有问题,才重新装填回
去的。”
“甚至于那只铜壳闹钟,我们还特意把它拆解开来,确保它的内部零件里,没有使用相克的材质。你说,我们两个人四只眼睛盯着,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呢?”
杜浪说完,忍不住揉了揉微红的眼睛:
“这一上午给我累的啊,眼睛都快找瞎了。教授那边就更不用说了,那叫一个辛苦!”
CK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