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太敢肯定,毕竟如吴院长所说,慈云观确实不好得罪,万一跑出来个别败类,也是有可能的。”
“嗯,对。”吴成如点点头。
“但偏偏我曾去慈云观的古琴班上过两次课,跟里面的几个道士有点交情。所以刚刚趁你们说话的时候,我用短信向他们询问了一下,才知道慈云观里根本没有叫做云鹤子的道长。而且,慈云观的道士也不会出来帮人看风水。因此,我就找机会把这消息告诉了随风。”
“至于那什么伤妻破财,根本就是他们从介绍人嘴里套出的信息。”凌随风补充道。
“你们既然早就知道了真相,怎么不早点揭开他们的真面目呢?”
凌随风笑道:“来上沪这两天,忙来忙去,我还真觉得有点闷。这不,趁机看看他们表演,还是挺轻松搞笑的。”
以一敌十这样的事情,这小子竟然只是拿来当做放
松自己的娱乐?这真让吴成如和乔菲儿感到汗颜…
这时,凌随风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稍稍有点难为情:“吴院长,说到那个古瓮,就这么给你砸了,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呢。”
“你还别说,那个害人的古瓮一碎,我还真的有种浑身上下忽然一轻的感觉呢。我现在整个人都觉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