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趁着刘慕容还在打量屋里的陈设,杜浪担心老头儿又冒失地把老板椅占了,连忙装作待客热情,忙不迭地主动请刘慕容在一边的沙发上落座。
等刘慕容打量完整间办公室,屁股坐进了沙发里,杜浪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嘀咕:
“喧宾夺主的老家伙,真把自己当大师了。要是让他坐上老板椅,我和疯子不就成了他的跟班。”
刘慕容根本没看过杜浪一眼。屁股还没坐稳,他就头也不抬地问:
“有普洱茶么?我只喝老树普洱。”
“老家伙,真把我当跟班的了?”杜浪心里骂了起
来。
“你…”他刚开口,就看见凌随风的脸色,示意他先忍忍再说。于是他才改口:
“你,你看,我们凌总平时没有喝茶的习惯,这里恐怕没有老树普洱茶。有什么别的茶,你先凑合喝吧?”
“我喝茶从不凑合。没有像样的茶,就给我白开水。”
刘慕容虽然没有颐指气使,但对杜浪出言句句是安排指令。这令到杜浪好生憋气,但碍于凌随风的面子,他不得不隐忍着,静观其变。
好不容易一口热白开下肚,刘慕容才总算说了点正题。虽然杜浪一直在把他往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