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买个这样的小墨回去。
冬花看了这样久,也知道这姑娘和书生为什么迟迟解决不了这看似小小的争端。
面前这看着出身不凡的姑娘显然是个被家里宠坏了的,半点听不进旁人言语,也不习惯自己思索事情。
而这冷冰冰的书生显然又是个不爱解释的,自然是不会多说两句自己不便之处。
这一个硬来,一个不说,可不就犟上了吗。
“姑娘,我没有抢你墨的意思。只是我觉得这位书生不肯去鉴定,未必就是心虚。姑娘也说了,‘松和斋’的文房四宝是京城都数一数二的,可你依然要在这书生手中买墨想,想来也是格外认同他手中的墨。”
冬花首先就坦荡荡地说出自己的意思来,以消除这姑娘的敌意。她又捧了书生几句,想让对方能接受自己之后的提议。
“既然是好墨,想来就有其独特之处。都说同行避讳,当然我不是说公子你做墨这行,只是想来你也是不想将墨放到这样的店子去剖析鉴别吧。”冬花看向那青衣书生,见对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面色更加沉郁,便松了一口气。
“姑娘,我建议你一个折中之法。我家夫人也是爱墨之人。倒不如这样,先由我家夫人买下这墨。姑娘你是见过此墨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