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佐夫也爽朗地笑了。
俞微恬问他:“您父亲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自从那次手术之后,他对自己的身体也重视多了,不再喝伏特加,甚至开始清淡饮食,只吃蔬菜水果,我还担心他营养不良了,不过比较好的是,他没有再发过病。”
格列佐夫是个大孝子,说起父亲,眼里也有了几丝暖意。
“哟,咱们几位居然都是认识的,有缘千里来相聚,这样的好日子,不喝点酒都说不过去。”
司马玉龙看着微恬,深情款款地提议。
若是平时俞微恬肯定不会答应他这个要求,但是她刚刚听到了那个丧权辱国的条件,还想再多刺探他们一些情报,略作思考之后,便道:
“不如到别墅的二楼吧,玉娇二楼不是有个小酒吧吗?咱们就在那里喝酒聊聊天。”
格列佐夫会听中文,也会说中文,虽然说的还是满口的俄罗斯腔,但是正常的交流确实没有问题。
也不知他当时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学了中文,要知道俄国人的发音十分的别扭,卷曲的舌头,撅嘴吐舌的,就这样的发音方式,要学会中文也不容易。
格列佐夫能学个七七八八,俞微恬已经觉得他的毅力感人了,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