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担心死了。”“法国已经彻底的沦陷了,前一段时间这里的通信都中断了,所以不能和你们联系,让你们担心了吧,抱歉。”
宝丽在电话里的声音并不狼狈,这让俞微恬对她的处境有了信心,她问到宝丽:
“那你现在在敌占区,感觉如何?生活上有没有遇到困扰?”
“没有遇到困难,俞小姐,其实大部分人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日子,之前咱们认识的那批人仍然过着优越的上流社会生活。”宝丽笑道,“看来不管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不管谁做元首,普通的老百姓永远都是是受害最高最深的阶层。”
宝丽听起来颇有感触。
“不说别人,你自己的生活如何呢?”俞微恬问道,因为宝莱的缘故,所以宝丽在她心中也不光是雇员那么简单。
“我的生活完全没有问题,以我名字命名的品牌时装店依旧在运转,还有你的资金支持,我生活得可好了。
巴黎上流社会依然是灯红酒绿,歌舞不断,每天晚上,我都会接到不同交际场所的请贴。
除了舞会上越来越多穿着德军军官的男人出现,其他的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区别。”宝丽笑嘻嘻地道。
“那个冯曼斯坦呢?他有没有再为难你?”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