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亮眼,不过他父亲是政府的财政部长。”
欧柏霖没想到俞微恬会搭上这条线。
不过,现在中央财政和他们地方财政其实各自为政,他发展军事力量,主要还是靠自己的积累,欧柏霖并没有想利用这条线有所发挥。
“他只是外人嘴里的纨绔子弟罢了,他热爱赛马,现在国际上已经排名三十多名了,如果能冲到前十,就会名声大噪。不过我看他单纯就是出于兴趣和热爱罢了。”
俞微恬见欧柏霖伤势好转得很快,心情也放松下来,能和他好好聊天了。
欧柏霖涂抹伤口用的药材,俞微恬做了处理,尽量让药味不发散出来,欧柏霖说用了她的药,凉丝丝的,很舒服,伤口还有些微的麻痒。
“痒就对了,开始长肉了。用了我的创伤膏,三天肉就长满了。”俞微恬心情大好地道。
然后又把另一盒药膏拿给周副官,让他着人送去给姜燕西,好赶紧送到高全手上。
时间一晃即过。随着夜幕降临,欧柏霖费力地吹上了西装。
俞微恬看得心疼,对他道:“要不你别去了吧?”
“不,我要去。难得陪你。”欧柏霖说得正气凛然,冠冕堂皇。
俞微恬怎么感觉空气中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