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怀里,不一会儿也安静了下来。
天亮的时候,俞微恬睁开眼睛,一摸身边空空的,还以为昨天他回来是个梦。
等她起床,看到身边的枕头上有他睡过的痕迹,这才知道原来他真地来过,只不过又走了。
俞微恬有些微地失落,她知道他摊上了大事,可是私心里又想要他多关心她的一点,比如颜毅仁的事要怎么解决为妥。
她直觉这件事并不简单,处理不好,后面还会发生一系列连锁反应。
只是他现在遇到那样的事,她还怎么好意思开口去烦他?
算了,她自己看着办吧。
俞微恬这么想着,慢慢起床穿衣服。
她在这里,衣物也是置办完整,所以昨晚上虽然空着手过来,也不用担心没有换洗的衣物。
越是忙乱的时候,越是遇到大事的时候,越要镇定,越要对自己讲究,不可有一丝一毫的凌乱,让自己的势压过事,而不是让事压过你的势。
俞微恬挑衣服的时候,不由想起了二师傅对她说的话。
二师傅是个极讲究的女人,她每天的衣物只是僧衣,自然谈不上搭配,却是干干净净,衣物一个皱角都没有,僧衣领子和内里雪白的内衬领子纹路相对,几乎可以用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