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在继续观察中。”
施密斯大夫亲自主持这些病人的康复工作。
当这些病人被送到华光医院时,史密斯大夫知道真相,非常愤怒,他也动用了自己在国外的关系,帮助欧柏霖向海牙法庭递交证据。
没有他的帮助,欧柏霖这次向海牙法庭提起诉讼也没有那么顺利。
“是什么病例?”俞微恬问道,“我能帮上忙吗?”
“五个冻伤病人,三个鼠疫病人,还有一个就是那个被剖腹的女人,她失去了子宫,身体上虽然已经愈合,但心理上的创伤却难以弥合。”
史密斯大夫显然也很头痛。
俞微恬一听,这些剩下的病人都是最难攻克的顽症,她想了下,道:“用中药膏剂处理伤口应该可行。我一会诊察一下,试试配一些药方。”
“行。”史密斯大夫疑惑地道,“你说倭人他弄这些冻伤实验是为什么?”
俞微恬一时也没想明白,便摇摇头道:“倭人行事诡异,但是从不做无地放矢之事,他们这么干,必有阴谋。”
两个人全身套上防护房,走进了隔离病房,史密斯大夫在做例行的巡诊,俞微恬则仔细观察着每个病例,尤其是对那些冻伤病人,俞微恬观察得特别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