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嗫嚅地道。
难怪他刚才不敢说,是因为两件事都牵扯到俞微恬。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俞微恬大吃一惊。
“刚刚,半个小时前。”周副官道。
“走,去现场看看。”欧柏霖挺身而起。
俞微恬也跟着站起来道:“我也去。”
周副官看看俞微恬,又看看欧柏霖。
欧柏霖点头道:“你去也好,你是家属,名正言顺。”
于是,三个人便出门乘车,往警察局的监狱驶去。
监狱内外,此时如临大敌,到处都是警察。
只不过,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两名重犯,死的死,逃的逃,充分突显警察的无能。
俞微恬和欧柏霖还没到俞恩典所在的单人牢房里,远远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走到牢房前,灯光昏暗,地上就看一大滩暗色的污渍,应该就是俞恩典身体里流出来的血。
俞微恬有点反胃,但是强行忍住了。
牢房里的地铺上,俞恩典的尸体用白布蒙着,欧柏霖上前掀开白布,白布单下是俞恩典失血发白的脸。
“一个半小时前,狱卒送饭进来,就看到情形不对,紧急打开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