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祁漠,尹枭的心里便满是不爽,索性折返回来,又狠吸了一口,就着烟劲横躺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最近货卖得怎么样?我上回给你的两箱皮子,可都是非洲的上等的野货。”
“都卖了好价钱。”黑商点点头,面色自豪,只是突然想起来,
“你那毒麻枪不行!动物一射就死了,皮子容易紧,你啊,应该留着它们的活口,皮子要活剥的才好……不过外行也看不出来这些门道。”
尹枭笑了笑,别有深意:“……也不是所有射到的都死了。”
祁漠不就没死?
想到这里,尹枭的心尖又是一阵烦躁,就着那烟嘴又狠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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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黑商抽得太多,舒服得睡过去,鼾声震天。
尹枭弹了弹手里的那大半根烟卷,还在思考着要不要继续往下抽?还是不要了,着东西容易上瘾。他弯腰按灭了星火,心尖却止不住一阵阵地痒痒——很舒服,什么都想玩的感觉。
可是外面还下着雨,打球是不可能的了。
“吱——”
正觉得遗憾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高挑纤瘦的女人走了进来。她长得很漂亮,腿很细长,身形凹凸有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