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没人上前求签名或者合影……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象
到的冷遇。于是,她空荡的脑海只剩下了一个词在飘荡:昨日黄花。
她已是那过气的黄花。
为了这段她厌恶的婚姻,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到头来却还需要她道歉!
有谁和她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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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拐入了就近的一家酒吧,靠上吧台直接叫了整瓶的烈酒。
以前是公众人物,这种地方她从未来过;现在是无家可归,这种地方正好能消磨时间。这里人不多,音乐也不算热闹,往来搭讪的人倒是不少……
乔桑榆通通没做理会,只是倒了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很快胃部就火辣得不舒服!
可是思维却还是很清醒……这是醉酒前最难受的时候。
“慕遥……”她终究还是拨通了慕遥的电话,也只能打电话给她,“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好难受……”她心里好难受,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偶然捡到慕遥的手机,再慢吞吞地赶到她所说的位置……祁漠到的时候,乔桑榆已经烂醉了。
有两个混混正在对她毛手毛脚,架起身形摇晃的乔桑榆,想要把她往外面带。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