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相当的煎熬。
许瓷睡的很不安稳,时不时就产生不自觉的痉挛,楚意就靠在椅背上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大概是这股视线太有存在感了,许瓷睁开了眼睛,对于楚意的出现她有一瞬间的惊诧,只不过很快就转变成了愤恨。
你、你高兴吧,得意吧
楚意神情淡淡,我为什么要高兴为什么要得意
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可怜虫模样,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许瓷已经忘记了手背上的针,双手静静地抓着被子,梗着脖子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
哪怕的表情再恐怖语气再阴森,楚意依旧神色不变,她很平静地开口道:是我造成难道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吗
楚意前倾着身子凑近了些,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许瓷,我不过给你注射了半管药,知道你们之前往我的身体里打了多少吗半个月一管,我在那里待了一年,知道一年有多少个月吗十二个月。
我只还你了那么一点点,你就受不住了。楚意掀起唇角帮她捻了捻被子,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日子我又是怎么捱过来的每天都恨不得去死,可你们又偏偏不让我死,后来我想啊,既然死不了就活着吧,活着让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