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里。那个该死的郦颜清,她当咱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有你,你这话是不是在作践自己?是不是置程家的脸面不顾?居然被一个女人耍地团团转,最后还替她开脱?”
程颐之听不下去了。
本来这个时候心底的烦恼如同重重枷锁,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如今被宋琳这么一数落,真是各种烦恼如同乌云压顶。
他起身,“妈,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出去静静。”
不由分说,向门外走去。
宋琳气得直拍桌子,逆子!真是逆子!
她看着眼前的桌子上那张纸,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这个姓郦的女人欺骗了自己的儿子也欺骗了他们一家。
——
郦颜清这几天格外忙。
自从乔乔回来后,又要照顾尊尊还得抽空去医院看望周文青,她的时间明显不够用了。
但是再忙再累也觉得心里安慰,每天看着两个年龄相当的小孩子在一起玩耍,从心底都觉得是一种欣慰。
也只有这样的忙碌,才能转移心底对程颐之的那种愧疚和思念。
而这种感觉,在每天晚上躺下来的时候更加强烈。
等两个孩子都睡下了,郦颜清也算是结束了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