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路家人的声音,这不能不说是个异常的信号,只是异常在什么地方,她不得而知。
郦颜清回过神来,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路家的座机电话。
——
路宅。
这个春节可谓是是有史以来过得最令人揪心的节日。
外面烟花不断,鞭炮声声,但路宅面积大人员少,如今连佣人都回去过节了,家里更显冷清。不到半夜,周文青就让李妈下了饺子,一家人在沉默的气氛里草草吃过各自散了。
周文青这一段也是病恹恹的,感冒断断续续大半个月了还是不好。
刚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却被外面的烟花和鞭炮声吵得心烦意乱,想睡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披衣下来走走。
走廊上寂静无声,只有楼下客厅里的电视传来嘈杂的声音。
周文青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怔怔看着偌大的奢华房子。本来这个时候应该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围绕着孙子热闹说笑的场面,如今却少了人气和喜气,与外面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倍感冷清凄凉。
周文青止不住悲从中来,心里一阵堵得慌,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客厅里,墙壁上如小电影般的电视正在播放花花绿绿的喜庆节目,路远舟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