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他皱眉厌恶道,“郦家的债主居然过去了......”
周文青警惕道,“他去干什么?”
路远舟把当时的情形说了说,说到他让人把陈起堂暴力弄走后,周文青顿时生气,“你这孩子怎么就沉不住气呢?他无非是耍赖要钱,连他自己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想方设法要和我们扯上点关系。旁人唯恐避之不及,你怎么还去招惹他?”
路远舟有些不服气,“他应该去找郦家的人要钱,和咱们有什么关系?难道郦颜清的父母都死了吗?”
听路远舟说到郦颜清,周文青忽然间想起什么,面色严峻,“他见到郦颜清了?”
“郦颜清看到他了,”路远舟如实说道,“她说不是她叫来的,但这个混蛋为什么每次那么准知道我在哪儿?”
周文青沉吟一下,“这个陈起堂我找人调查过,是个视财如命、不讲信义又心狠手辣的角色。早年他嗜赌如命,一无所有的时候郦颜清的父亲郦庆城帮了他,他从此就跟着郦庆城做事。他为人精明,在他的参与下,郦庆城公司的业务很快拓展到全国各地,他却从来都以报恩为名不计较报酬,因此成了郦家最得以信任的人。但恰恰这样,他成了潜伏最深的人。这次郦庆城出事,他有脱不了的干系。郦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