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文青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声调不由提高,“下周?我是问你他干什么去了!公司在外地的项目他已经忙完,出差也早回来了!这些你这个妻子难道不清楚吗?!”
“......”
婆婆这么说,显然是已经往路家在C城的分公司打过电话询问过路远舟的行踪了。
郦颜清还没有来得及想好怎么说,只听得话筒里传来婆婆更加愠怒的训斥,“你这个妻子是怎么当的?你的丈夫出去半个多月了你都不闻不问?你说他下周回来,那他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他过得好不好你知道吗?你就那么放心他在外面?你的丈夫在外面打拼你在家里享清福,居然连丈夫的去向都不清楚,你这个妻子也未免太心宽了吧??”
一连串的疑问如同炸弹般隔着电话线传过来,震得郦颜清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在哪儿我知道;
——他过得好不好我也知道;
——作为丈夫他有家不回成天夜不归宿在外鬼混还不允许我有半个“不”字你说我的心够不够宽?
每次对于周文青疾风骤雨般的怒火和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郦颜清都拼命告诉自己,忍!必须忍!
郦颜清不由自主握紧电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