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李牧回来看了,心里莫名有丝不快,站在她身边问:怎么不临我的了
陈娇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回来了,我临你的做什么
李牧抿唇不语。
陈娇继续气他:还是你以为,你的字比大家的还好看
李牧笑了,贴着陈娇站在她身后,然后在陈娇专心练字的时候,一把将她压到了书桌上。宣纸皱了,砚台翻了,一片狼藉。
事后,陈娇捶了他好几下。
李牧仰面躺着,笑着看她恼火的样子。
出够气了,陈娇伏到他怀里,叹道:其实你的字也还行,明天开始,你教我写吧
红袖添香,李牧自然愿意。
陈娇这一学,就学了很久,有李牧亲手教导,年底时,将两人的字放在一起,就连李牧都难以分辨哪张是他写的。
你忙,过两年虎哥儿学字了,我替你教他。
寒冬腊月,一家三口坐在暖榻上,陈娇抱着即将过周岁的虎哥儿,将两人的字显摆给儿子看。
虎哥儿小手一抓,就把一张宣纸抓破了,调皮的很。
李牧接过儿子,又一次教虎哥儿喊爹爹,听说有的孩子周岁前就会喊人了,李牧觉得,他儿子肯定也不比别家孩子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