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稍微好受了点,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但很快陈娇就难受了,刚刚她一身水珠都没擦就被李牧放到了床上,现在褥子几乎全湿,根本没法睡人。
我让小二抱床新的。李牧又亲了一口她脑顶,坐了起来。
他先点灯,然后从陈娇的包袱里取出一套干净的中衣,回到床边帮她穿。陈娇始终低着头,穿裤子时,她背了过去,躲在被窝里自己穿。李牧这才看向她方才遮掩的位置,客栈铺的是白色的褥子,此时那褥子,中间一片碎红,如梅花落雪。
李牧意外地看向旁边的娇小姐。
原来,她与她那位好哥哥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李牧皱了下眉,清白被他占了,将来娇小姐真恢复记忆,怕是会挥刀相向。
陈娇穿完裤子,一转身,也看到了那片狼藉。
她恼怒地瞪着李牧:明早我怎么见人
烛光昏黄,她脸色苍白,眼里还含着泪珠,我见犹怜。
李牧笑了笑,将人搂到怀里,低声哄道:明早天不亮就走,我抱你上车,无需你见人。
陈娇轻轻地捶了他一下。
稍后,店小二抱了一床新被子上来,李牧开门去取,顺手塞了店小二一块儿碎银。店小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