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要送景东柘,以她的话说,她就是爬,也要爬着将他出行一路的障碍消除。
但某日,朝慕青别说站了,就是爬都爬不起来,原因其实还在于她,昨日从秀城的名酒坊买了一大坛酒,抱回来与景东柘对酒当歌,结果景东柘没醉,她却醉了,笑得花枝乱颤不说,还扑到他怀里对他诉了一番衷肠,又极尽撒娇之能事,最后,景东柘以男人最热衷的方式奖惩了她。
听到景东柘穿衣的声音,朝慕青虽然浑身不能动弹,累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但还是娇弱无力地说道,“夫君,别走,等我。”
不是她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也不是她信不过景东柘,而是她不想金慧兰那个無耻的女人染指自己的男人,哪怕只是最简单的碰碰手。
景东柘俯身,拍了拍她微红的脸颊,柔声道,“今日就不要勉强了,继续睡吧。”
朝慕青摇了摇头,撅嘴,“不行,我得雷打不动地送你。”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也不能自不量力。”景东柘似笑非笑地看着逞强的小女人,他知道她的心思,其实也享受她的醋意与倔强。
“谁自不量力?我可以的。”朝慕青勉强让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咬牙试图从被窝里钻出来,可刚撑起上半个身子,便浑身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