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心跳不由变得更快,不知是紧张还是心虚,在景东柘还没有上来之前,就拉着薄毯躺了下去。
只是,她还没有躺舒坦,景东柘冰凉的身子就突然覆了上来,虽然隔着她的里衣,也冰凉入骨。
闻着男人身上清清爽爽的味道,似乎还带着系流水的清冽,朝慕青突然有些明白过来,震惊道,“方才你……你是去沐浴了?”
这话一说出,朝慕青又反应过来另外一件事,“我进来的时候你其实醒着?”
所以听见她对他说的话,于是礼尚往来地也去沐浴了?
景东柘没有回答,而是直奔两人将要努力的主题。
原本安静又微凉的营帐逐渐变得热腾起来,虽然两人都竭力压抑着声音,但那无尽的快活,如何都压制不住。
除了无法用嘴亲吻这件瑕疵,两人宛如天作之合,无论谁的心里都清楚,要再找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委实困难。
朝慕青的心里了乐开了花,因为嘴巴闲着,是以时不时地撒着娇,不是不断地叫他夫君,便是要他叫她娘子。
这个时候的景东柘是对她最为热情的时候,这个小小的要求他不厌其烦地满足,娘子两个字似乎也融入了无尽的热情与快乐。
两人安静下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