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哪怕是娶了,只要是没有碰她,此时此刻,景东柘也可以大言不惭地反击弘青彦,说:那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的身心还是只属于红袖。
但如今,他哪里还说得出口?哪怕弘青彦不知道他碰过朝慕青,他也不会为了打赢嘴仗而说谎。
“红袖不会再回来了,你也早些成家吧。”景东柘这般说并不是关心弘青彦,而是不想他再痴痴地守候着一个四人,若是红袖地下有知,一定不希望弘青彦如此痴傻。
“呵呵,嫉妒我比你对红袖痴心专一干净,所以要拉我下水?呵,门都没有。”弘青彦的话语变得更加鄙夷。
“我不是那个意思。”
“管你什么意思,我这辈子就守着红袖,守着她活过来嫁给我。”
若非弘青彦这个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的神情正经又忧伤,景东柘恍然以为,他一定是疯掉了,红袖早就死了,他亲眼看着她下葬,如何能活过来?
也许,弘青彦只是以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来表达对红袖的思念吧。
“早知道你会随便娶别的女人,素素——”
听到刺耳的字眼,景东柘眉目一冷,打断道,“别提她,娶谁也不会娶她。”
“虽然当年是素素造成了你与红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