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袖也只是跟他开开玩笑,自然不会真的只重儿女私情,不顾国家大事。
待景东柘轻轻地将自己放在地上,红袖踮起脚尖,浑身无力地靠自他结实的胸膛上,又与他亲亲密密地“相濡以沫”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在其他人的眼,一切还在照常,但对于景东柘与红袖而言,一切都变得跟以前大不一样。
白日的时候,两人都默契地十分正经,能不交谈便不交谈,但偶尔局势并不紧张的时候,红袖会狡黠地朝着景东柘做做鬼脸、抛个媚眼,甚至还对他动手动脚一下。
一般情况下,面对如此不安分的红袖,景东柘都是面无表情的,不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是装作什么都没遭遇,但难得偶尔的时候,景东柘也会做贼似的,回应红袖一个笑容,哪怕只是眨一眨眼,甚至,在确保其他人都不会注意的时候,对她的偷袭来个以牙还牙。
在每一个无特殊情况的后半夜,是两人最期待的时刻,在偌大的营帐里,只有他与她,两人躺在一张榻上,说着打情骂俏的话,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将这份感情愈烧愈烈。
但世事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两人的不同寻常还是在某一个晚上被王定安兄弟贸然发现。
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