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于她轻轻松松便能俯趴到他的脊背上。
伶牙俐齿的红袖这次却没有吭声,而是乖乖地趴到他的脊背上,将自己的头隐藏在景东柘颇大的衣裳,不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的面部。
女人自卑的行为刺激得景东柘的心不觉更加沉痛,沉着脸朝着门口大步走去。
两人走到楼下时,不但老鸨迎了上来,很多好事的男人也围了上来。
“那背着的,衣衫不整的,不是那勇夺花魁的洪公子吗?这是怎么了?昏了?晕了?”
“公子,这洪公子这是怎么……身子不适吗?”老鸨貌似关切地问道。
不等景东柘回答,有男人便嬉笑道,“这还用问,定然是那方面不行,把自己给累趴了,可怜鸳鸯姑娘了。”
景东柘像是没听见一般,对着老鸨道,“我兄弟累了,鸳鸯姑娘也累了,请你差人一两个时辰之后给她送些汤水进去洗漱。”
老鸨心十分疑惑,一般人买了花魁的第一夜,都是尽量拖延到第二日再走的,怎么会一个时辰不到就走?但见景东柘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着钱又已经到手,也不去计较其的原因,笑着道,“二位公子慢走,下次再来,我们鸳鸯常在的。”
景东柘嗯了一声,便背着红袖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