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不是曝露她女子身份?”
景东柘沉下脸思忖片刻,道,“王定安,你去军医那儿,将洪修的风寒症状告诉军医,就说是我得了风寒,但不屑去看。王安定,你负责熬药,按时按剂给洪修服用,若有任何困难,都来找我解决。”
“是。”
“多谢景将军关心。”
此事就这般自然而然地过去,景东柘暂时安下心来,只要王安定兄弟不来找他说红袖的事情,他就以为红袖没事,可以投入到其他军务之,但时不时地,只要看到王安定兄弟,他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乱上一乱。
入夜,景东柘躺在床上,听着外头值岗的两兄弟又窃窃私语起来。
“哥,你瞧你眼睛都睁不开了,你回去睡吧,下半夜再来换我。”
“我不去,要去你去!”
“怎么了?哥你怎么怪怪的?”
“笨蛋!虽然那营帐是我们与洪修共有的住所,但岂能男女共处一室?若是被她那未婚夫知道,我们还有命活?反正将来若是哪个小子敢如此厚脸皮地对待我的未婚妻,我准打得他满地找牙!”
“说得也有道理,我们还是轮换在这里打盹好了。”
兄弟俩这算是商量完毕,接着便没了声响,景东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