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强烈的错觉,这阳儿是他景东柘亲生,而她只是一个用心险恶的继母!
当然,朝慕青心知肚明,景东柘是在用他独特的方式表示对阳儿这个外人眼中的“野种”的认可与负责。
她相信他一定做得到,即便阳儿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朝慕青抬起袖管,轻轻地将眼眶中的湿润悉数印去,心里狠狠地感动着,这男人在不爱她的前提下都愿意对阳儿这般好,若是爱她,那对阳儿的好岂不是更甚?
这般想着,朝慕青的血液中仿佛瞬间被注入了一股前进的动力,那些绵延多年的自卑瞬间不见,只想尽快地变成景东柘心中的女人。
同时,为了发泄心中的情绪,她很想扑入景东柘的怀里,表达她的感动与感激,甚至还有与日俱增的滔滔爱意。
“你是我与阳儿的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哪敢反对?”朝慕青话落时,见四下无人,便飞快地侧趴到景东柘的右肩头,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上一口,“夫君,谢谢夫君对阳儿这般好,我……我一定会为你传宗接代的,否则天打雷劈死好了。”
这话朝慕青说得极为实诚,这辈子,即便她不再生育,都不会被天打雷劈。
但这话她说得轻松,景东柘听得却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