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被蚊子咬的,而且是一只大蚊子!”阳儿一边认真地说着,一边抬起双手仔细地比划着那只大蚊子的大小。
朝慕青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看了眼身形僵硬的景东柘,点了点头道,“嗯,娘觉得阳儿说的没错,肯定是一只大蚊子,把娘咬得这般惨。”
这话好像是说给阳儿听的,但景东柘知道,这其有一大半是说给他听的,她这是在怪他昨晚过分了?但是,能怪得了他吗?是她说要不舍昼夜传宗接代的,而且,是她说除了嘴唇,其他哪里都可以的。
阳儿十分心疼朝慕青遭了殃,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娘,门窗都不要开,待会阳儿去叫些人来,把那只大蚊子找出来,狠狠打死。”
小小年纪,对待欺负娘的人这般狠辣,朝慕青觉得十分受用,不仅笑呵呵道,“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把门窗都打开,让那只大蚊子飞出去吧,也许,过些时候等他飞回来的时候,就不敢再咬娘,而是换成娘咬他了。”
这话朝慕青说得又是一语双关,寄予了她对景东柘的殷切希望,希望有一日,他对她,再不是无情无义,而是有情有义。
只是,这意思不知道景东柘听不听得懂?
事实是,景东柘只当是朝慕青在抱怨他的罪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