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究竟藏着多少故意与狡黠,但他自以为无须那般判断,也能断定,朝慕青此举绝非作假。
想那苦涩的烈酒,他身为一个男人都有咳嗽的冲动,更何况一个娇弱的女人?
是以这一次,即便朝慕青与他有了相对更亲密的接触,但他却没有特别多的尴尬,只叹息着,朝慕青这个估值的傻女人,为何没有耐心等待他换一种温和的酒水?难道她以为,他会拒绝与她喝交杯酒,给她难堪?
有他的宝贝妹妹,还有她的宝贝弟弟虎视眈眈着,他哪会拒绝?
他唯一所能感到的尴尬,不过是在喝交杯酒的时候,被这么多人近距离地观瞻,普天之下,恐怕这般可怜的人也为数不多。
朝慕青越咳越厉害,越咳越快,景东柘虽然担心她,但却像个木头人使得,一动不动地站着,只将自己当作一堵可以被她依靠的墙壁而已。
一直默默看着的闲诗忍不住喊道,“哥,你帮嫂嫂拍拍背呀,再咳下去要咳坏了,你不心疼?”
这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闲诗知道,景东柘对朝慕青,恐怕还没有到达心疼的地步,她要的,不过是希望景东柘能有点丈夫的模样罢了。
景东柘看向闲诗时,难得没有露出不满或讥讽的神情,确实,他承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