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的到来是自然而然还是被授意,都暂时解他于危难。
自然,逃避归逃避,他还没有慷慨到可以让这些人观瞻自己与朝慕青洞房,哪怕这些人不要脸,他还是要脸的,朝慕青身为长公主,身为女人,也不容以眼神玷污。
是以,在前两件事与后一件事上,他宁愿选择前者。
有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已经殷勤地将两个酒杯斟满,递在了他的面前,景东柘毫不犹豫地将两杯酒接了过来,再转身,面无表情地递给了朝慕青一杯。
朝慕青笑了笑,心领神会地从他手里将酒杯接了过来,接过的刹那,两人的手指不经意地接触到,一个冰凉,一个温热。
拥有冰凉手温的是景东柘,而非朝慕青。
朝慕青的心为此沉了沉,这男人的手温就像是他的心,何时才能变热?
今夜的洞房花烛,他俩就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一个满怀喜悦与期盼,一个满怀绝望与悲凉。
“喝呀!快喝!”
耳旁的起哄声又响了起来,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却极为默契地将彼此的手臂穿向对方。
我手中的酒是我喝的,但我们的手臂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好像在分享彼此的酒水。
喝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