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柘的猴急模样,闲诗不禁白了他一眼,“明日也成?”
朝塍毫不含糊地点头,“将来他们定然要后悔,彼此已经浪费了许多光阴,是以我们能帮他们争取多少光阴,便争取多少光阴。”
朝慕青松开抓着闲诗衣袖的手,又蓦地抓紧,欲言又止道,“景曦,我……我……”
闲诗眨了眨眼,明知道她想说什么,却装傻道,“姐,你怎么了?”
朝慕青一边看着朝塍缓缓远去的身影,一边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什么不可能?”
朝慕青靠着高台,瘦削的身躯似乎瞬间瘫软,慢慢地往下滑落,青白交织的俏脸上写满了颓废与伤痛。
这长公主的痴情程度,看来根本不亚于哥哥。
闲诗再不忍逗弄下去,忙微微俯下了身躯,道,“姐,对不起,方才我是与你开玩笑的,能做我嫂子的,舍你其谁?”
朝慕青愣了愣,苦笑地摇了摇头,道,“景曦,谢谢你的好心好意,但是,他不会同意的。当年,他宁愿娶一个心里没他的花流芳,也不愿意娶我。如今,虽然他愿意娶妻生子,但也会有所选择。这世上,还能有谁比我更令他感到厌恶?”
闲诗安抚地拍了拍朝慕青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