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塍岂能不明白闲诗所误解的意思,摇了摇头,拒绝道,“若是咬了你,那爷这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闲诗越听越糊涂了,低吼道,“你究竟要怎么样?”
“就是求你咬爷,怎么喜欢怎么咬。”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喜欢咬你,也不舍得咬你。”实话实说之后,闲诗心里稍微痛快一些,但还是气恼地指着自己左肩上的牙印,道,“若是你觉得碍眼,看着心里不舒服,明日我便去找李太医,让他想办法除去这印记。这样好了吗?”
朝塍还是摇了摇头,莫名问道,“曦儿可痛恨这留下牙印之人?”
闲诗一时间没有顾及自己曾经编下的谎言,只凭着心意回答,“自然是恨的。”
“可曾想要报仇,以牙还牙之类?”
闲诗想也没想便回答,“自然。”
“那现在为何有仇不报?”
朝塍这句话让闲诗的脑袋发出一声轰隆巨响,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意思?他是对她没有找花流云报仇而感到不满,还是其他?譬如,譬如他已经知道他就是她痛恨的仇人?
闲诗小心翼翼地盯着朝塍,问道,“什么叫有仇不报?”
朝塍深深地看着闲诗,缓缓说道,“譬如仇人就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