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诗一愣,对上朝塍那古怪的面色,突然明白了他的心思,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放心,我的初吻是给了花流云。”
李裕如也不是突然提出来要教她的,只是有一次救了一个溺水的小孩,李裕如便一边解说,一边演示,闲诗听得认真,看得仔细,便以为自己学会了。
无疑,花流云与朝塍,是她最初的试验者。
朝塍又沉默了片刻,最后吐出一句,“但爷的初吻可是给了你。”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但从他嘴里说出来,闲诗听着就是心花怒放,但却故意板下脸道,“怎么,觉得你亏大了?”
朝塍搂紧了闲诗,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一脸满足道,“只有赚到,哪能亏到?”
闲诗幸福地在他的额头上也亲了一口,笑眯眯道,“我们都赚到了。”
两人相似而笑,没一会儿,朝塍的手脚又开始不规矩起来,闲诗抓住他的两只大手,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理由。”
闲诗想要编个合适的理由出来,但是,还没等她编出来,朝塍竟然问道,“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姐,还是?”
这男人真是料事如神,可怕。
闲诗想着绝对不能出: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