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晚不一样,那些情敌似的女人就站在那儿,她如何能安心闭眼。
是以,哪怕自己的头已经被吻得晕晕乎乎,但闲诗还是倔强地睁着眼睛,去关注她们的动向。
直到她们逐渐散去,或者露出失望的眸光,闲诗才逐渐放了心,不胜醉意地闭上了眸子。
若干年后,当闲诗偶尔想到今晚这件事,她都会懊恼地捧着自己的脸,使劲地晃头,鄙视自己真真是太小气了,那些女人若是朝塍看得上眼,她怎么还会是他唯一拥有着的女人?
在大树下吻着闲诗的朝塍很是温柔,虽然吻得极为深情与深入,但是没有像以往那般问得猴急与猛烈,因为他时刻记着,闲诗的舌尖受了伤。
对此,闲诗自然是明白的,一开始舌尖被他触到的时候,会滋生出轻微的疼意,但重复的次数多了,那疼意像是麻痹了一般,再也没有了,偶尔他不小心触得重了,疼是疼,却像是一种催化她沉醉的力道,令她亢奋激动不已。
浑浑噩噩间,当闲诗清醒过来时,两人已经置身于单独的温泉池中。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裳摩擦声后,两人开始在温暖的水中此起彼伏,早就忘记了当初来这儿只是沐浴的初衷,而投身于美妙的欢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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