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羞愤道,“你怎么这种话……”
朝塍瞄了两个嬷嬷一眼,那两个嬷嬷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隐忍着笑意迅速离开了。
朝塍重新拿起筷子,吃起了素菜,道,“曦儿,想打爷的主意,除非是在床上,别的,休想。”
这男人越说越不正经了,哪怕嬷嬷们已经出去了,闲诗仍觉得羞人得紧,不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
“你不是斋戒吗?不该有的念头都出来了,还怎么算斋戒?”闲诗忍不住斥责起来。
“那是人之常情,爷相信母后会谅解。”
夜渐渐地深了,可闲诗却迟迟地坐在桌边,装模作样地看着书,不是她手上的书不好看,而是她看了半天,居然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朝塍早就捧着书躺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样,也看不进去?因为闲诗感觉得到,每过一会儿,朝塍就会朝着她望过来,眸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才离开。
这男人应该对自己有些不满,但不知怎地就是没有出声提醒,其实,若是他叫唤自己,她也许就乖乖地上床去了。
想到这,闲诗懊恼地在书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她究竟在想什么呀?明明是不想跟他同床共枕的,怎么变成了她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