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闲诗望着那张漂亮的烫金眼罩道,“你这眼罩真丑。这辈子是不打算摘除了吗?”
朝塍唇角勾了勾,握住她的手,在他温暖的掌心,问道,“想看爷的真容?”
闲诗也不扭捏,直接道,“我的真容能被你看,奈何你的就不能给我看?”
“你的意思,互看才算夫妻?”
“……”
朝塍欠着闲诗的手在唇边吻了吻,闲诗便猛打了一个寒噤,不是他的薄唇太冷,也不是他的吻太狠,而是他的眼神与亲吻都太过温柔太过深情,不像是她记忆中的那个男孩,那个只会发狠欺负他的混账。
继而,朝塍将闲诗的手掌摊开,再牵至烫金眼罩上贴紧,沉声说道,“爷的面具,可由你开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朝塍眸光深邃地望着闲诗,淡淡道,“等你死心塌地爱上爷的时候,爷便以真面目示人,还你一个公道。”
死心塌地爱上他?
闲诗的脸红到了耳根,强行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回,道,“胡说八道。”
若是从前,此时她一定会狠心地回答:你做梦,不可能。
但今日,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内心不同以往,是以说不出那番绝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