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该放下的都放下了。
破镜不能重圆,纵是阴差阳错,只叹有缘无份。
清琅震愕,裴景仪就走远了。
次日,樱九醒来,头疼欲裂,她的嗓子哑得厉害,全身都像脱水了一样。
清琅伺候她起床,神色欲言又止,像是在为难什么事,樱九张口问她:怎么了
她又飞快摇头,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樱九懒得追问,穿好了衣裳洗簌干净就去了正厅。
从跳水被捞起后,为了不使裴丞相担心,她的早饭都和裴丞相一起用,有时裴丞相下早朝的时间延误了,她也会在那儿等着。
裴丞相和裴景仪都在。
樱九各自打了一声招呼,坐了下来,裴景仪的目光罕见的追逐在她身上,樱九疑惑轻问:哥哥,怎么了
今天这一个两个的都很奇怪。
裴景仪不紧不慢的收回了视线,语气关切道:你昨天喝多了酒,我怕你今早起来有所不适。
樱九笑了:多谢哥哥关心,昨天贪杯多喝了一些,下次不会再喝那么多了。
裴景仪点了点头:喝酒伤身。
她如此云淡风轻,约莫是将喝醉后的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