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是发了狠的,手指插穿在她乌黑的发丝间,听得身下之人浅吟呜咽,燃燃起了燥火。
女人都如此善变,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他一怀真情都算什么,容得她们这样践踏。
他那样喜欢她,她却不惮以最恶劣的方式伤他的心,真情也好,假意也罢,都泯灭在此间吧!
樱九神情逐渐迷离,理智却愈发清醒她不能。
待得身上一凉,她恍然如梦初醒,奋起抵抗,在他稍稍退出她口中的罅隙,哀求道:唐大哥,你别这样!
唐砚冷笑:我若是饶了你,谁来饶了我
他不屑一顾,她循循善诱;他奉上真心,她抽身想走;真当他是个傻的不成
他大掌收拢,掐紧了她的纤腰,樱九慌张到了极点,口不择言的骂道:唐砚,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唐砚微微喘息:圣贤书教我lsquo;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rsquo;,我正在领悟其中深意。
樱九快被他逼疯了,眼睫颤着落下泪水,挣扎变得徒劳,门线剩下最后一道,她失控叫道:唐砚,我可是你岳母!
唐砚刹那震愕,樱九痛哭,他满面怒意消散,轻轻捧着她的脸,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道: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