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些,偏偏我们还不能出去……哎,您自己看看,他多有心计啊,这三天两头的飞鸽传信,一个劲儿地拍您老人家的马屁!呸,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无奈地摇摇头,月铎经过这些日子与云少的接触,倒是发现他有时候还真和外表一般,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性子,做事冲动,容易暴躁。不过对月铎还算十分友好尊敬的,大约是那有点儿作用的药吧……
说起月铎给云少开得药,云少就忍不住激动,吃了半个月的药,他感觉自己真的有所变化,他甚至感觉自己有长高……虽然最后被月铎温和却无情地用“那是心理暗示的错觉”给拆穿,云少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高兴,因为月铎自己都说,药有成效了!
月铎专心看黎湛给他写的信,并没有看一旁兀自激动兴奋的云少。
黎湛的信如其人,简洁明了,惜字如金。纸上只写了“已到皇都,她很好,勿念。”几个大字,就连落款都没有,想来是为了更加安全。
微微轻笑,很好,就好。将信收进袖,月铎微微卷起月白长袖,继续开始整理自己采的药草。
“前辈啊,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去找您女儿呢?”云少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十分哀怨地问道。
知道他这是被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