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注定不会想得出,恐怕只有纳兰无双她自己才知道。
而此时的纳兰无双一个人待在那间密室里,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一遍又一遍抚摸墙上男子的画像,地上都是空了的酒壶,她迷离着双眼,将脸贴在画像上,小声地唤着“月铎”、“月铎”,没人会知道也不会看到这样脆弱的她。
“月铎……”她呵呵笑起来,漂亮的手指抚着画像上男子带着温润光华的眸子和微微翘起的嘴唇,像是抚摸到真实的他一般,目光缱绻哀伤地低低说道,“我见到我们的女儿了……她不叫无忧了,她很不快乐,但她……很坚强很漂亮,她和你长得真像……月铎,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无人回应,她却贴着画像,双手轻轻拽着画纸的边缘仿佛在拉着他的衣裳般,“她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性格刚烈要强,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一个伤害她的男人!为了那个小子,与我作对……我原想,世上男儿都薄情寡义,黎湛死了她就不用与我一样受感情的折磨,可是她说——她说她宁可陪着他死!我居然有点儿舍不得……就给了,就将凤凰羽给了定邦……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是死是活都不肯告诉我,现在就连女儿你都不管了吗……她这么痛苦,和我当初一样痛苦……嗝,真好啊,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