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回去服一颗就没事了。于是没好气地白了眼手足无措的周轶,“你为何脸红。”怎么都觉得他的表情不对。
周轶刷地脸更红了,支支吾吾最后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是不是来了月信……”声音细得不像话,却还是让馥笙听了去。
馥笙气得恨不得两眼一翻晕过去,甩了衣袖,“你不通医道我不怪你,但是你瞎诊断跟个江湖骗子似的水平,实在让我不敢恭维。
行了,我说这么多的目的,是想你帮忙查查这些年军营有没有知道详情的人,最好是父王的旧部,我如今的身份无法取得他们信任。所以靠你了。”说罢转身离去,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周轶原本被馥笙嘲笑的话伤到面子有些尴尬,听了这话,表情又沉了下去,望着她的背影久久没回神。
长歌,你已经动摇了,动摇了对义父和阿衍的信任……是吗。可是我,我还是抗拒还是不愿意相信的。
十年养育之恩,义父将他这个孤儿抚养长大,叫他明大义报国家,把他培养成骁勇善战的将军,义父一直教导他为人臣子要忠君爱国,作为一名将军更是要上战杀敌不畏生死;而阿衍,那么风清月朗的一个人,体恤部下,对下人温和不摆架子,几次三番在战场上与他并肩作战、出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