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委屈,心脏不由得一紧。
她现在这个模样,就像是一个被处罚了但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小孩。
司骥幽幽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她,重新把那杯烈日骄阳递给她,“好吧,你可以喝这个,但只能喝一口。”
“一口怎么够?”
“就一口!”
不管秦盈再怎么抗议,司骥仍是铁了心不肯答应。
他板着脸,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柔软,坚定地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因为他太清楚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他一旦心软,后果就不堪设想。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的酒量会那么差!
人家是一杯推倒,她是一口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