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哑地道歉,“宣宣,对不起,爸爸妈妈来晚了。”
好在,孩子没有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
可是,身为父母,哪怕孩子只是摔了个跟头,都会心疼上半天的,更何况是这种危险。
我摸着宣宣的脸,那种血脉相连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宣宣嘴里一直说着“没事没事”,可是他靠在我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地揪住我的衣服不放,我们检查他伤势的时候不放,让他喝水的时候也不放,要带他回家的时候依然不放。
毕竟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不怕?
我抱着他,秦聿修则抱住我们两个,他的手掌温暖宽厚,这一夜从未离开。